Tuesday, July 20, 2010

太陽音樂

【明報專訊】太陽是古今中外很多作曲家的靈感泉源,英國的科學家最近發現,原來太陽自己也會產生「音樂」,他們更首次「錄下」這種「太陽音樂」,供大家欣賞。




像空氣在管樂器中震動

英國錫菲爾大學的天文學家發現,太陽外層日冕環(coronal loop)的起伏頻率,就如結他等弦樂器的弦受撥振動,或空氣在管樂器中間震動一樣。日冕環是太陽電漿在磁場的推送之下,浮出光球表面形成的巨大弧環。

天文學家將日冕環的起伏轉換成聲音信號,調高其頻率,使之成為我們聽得見的「音樂」。負責研究的教授說﹕「這是一種音樂,因為它有和聲。」他指出,研究「太陽音樂」有助我們了解和預測太陽耀斑(solar flare)的形成。太陽耀斑是一種劇烈的太陽活動,能釋放大量輻射,干擾地球的磁場和通訊系統。

Friday, July 9, 2010

質子原來更小 震撼物理學界


法新社巴黎7日電) 科學家今天表示,構成肉眼所見宇宙的基本物質「質子」,比過去認為的還小。這等於對亞原子理論界投下震撼彈。


根據刊載於英國「自然」(Nature)科學期刊並登上封面的這項研究,比較精確地修正估算後,質子的半徑比原先所知減少4%

差別看來不大,尤其質子的體積極小。

但報告執筆者表示,進一步實驗證實的結果,可能會對量子電動力學的基本準則形成質疑。量子電動力學是光量子如何與物質互動的理論。

馬克斯普朗克協會(Max Planck Institute)人員波爾(Randolf Pohl)領導的32人國際科學團隊,原先只想確認已知的結果,而非推翻由來已久的假設。該協會位於德國加興(Garching)。

  數十年來,粒子物理學家以氫原子作為基準來衡量質子的大小。質子為原子核的一部分。

  氫的優點是最簡單不過,由1個電子圍繞單一質子構成。但若上述研究報告無誤,這種測量單位就證實存在雖小但影響重大的誤差。

物理學家40年前就有這項新實驗的構想,但直到最近技術有所進步後,才得以進行。這項實驗的精確度至少比先前的實驗高出10倍。

箇中技術在以負渺子取代氫原子中的電子。負渺子的電荷和電子相同,但重逾200 倍。

渺子的質量較大,使得渺氫原子的原子體積變小,能與質子有更多互動。因此,利用渺子來估算質子的結構,比使用氫更為準確。(譯者:中央社鄭竹雅)



http://tw.news.yahoo.com/article/url/d/a/100708/19/28x34.html

Tuesday, July 6, 2010

印度佛像的起源


http://www.flickr.com/photos/ommane/432855210/


作者:金申

释迦牟尼在公元前500年创立了佛教,但此后二三百多年里,并没有发现明显表现佛教内容的雕刻。

  摩揭陀国的孔雀王朝的国王阿育王在位(前?——232年)时,领土扩张,统一了除南部一隅外的印度大部分地区。前261年他攻占羯陵伽国后,宣布信奉佛教。阿育王四处派人传教,兴建寺塔,又颁布了许多敕令刻在石柱与山崖上。

  阿育王石柱至今遗留数十处,最有名的即立于鹿野苑(释迦首次说法处)的四狮柱头,它是用产于巴拿勒斯附近的楚纳尔石制作的,呈棕褐色,其柱顶四狮子,下垂长莲辫,石座上雕法轮,公牛,象,马,以喻意着佛法广大,弘扬四方,此柱头已被用作印度的国徽。石柱的形式和表面的抛光术,被认为是受到了古代波斯的影响。这是因为希腊的马其顿王亚历山大(前356——323)曾在公元前326年一度征服波斯后侵入过印度,虽然时间极短暂,却使希腊,波斯的艺术风格在印度扎了根。

  目前发现的公元前后时期的人像雕刻也多是印度民间原始崇拜的精灵-男药叉和药叉女。其中又以女药叉最受尊崇。她是栖于圣树的精灵,是人类丰饶,生育等各种祈愿和佑护之神。最有名的即是巴特拿(孔雀王朝首都,古称华氏城)出土的女药叉像(前3世纪,高212厘米),她一手持拂,乳房丰满呈球状,躯体极富肉感,充分表现了丰产,繁育的女神形象。男药叉们也都是威仪堂堂的大地守护神形象。佛教兴起时,也将男女药叉作为佛教中的神灵,但此时这些药叉像还不能说是真正的佛教意义里的神像。

  阿育王死后50年,孔雀王朝分裂了,婆罗门出身的名叫巽伽的将军篡夺王位并建立了巽伽王朝(前185——73)。但他的国土较孔雀王朝为小,只领有恒河中下游地区。

  这时期建造的佛塔,最有代表性的就是阿拉哈巴德西南约160公里的巴尔胡特佛塔。此塔早已不存在了,但残留下来的用暗红色砂岩雕刻的石栏柱,栏板上浮雕有丰富的佛本生故事与佛传教故事图。

  按照当时的观念,释迦已成了佛陀,进入了圆寂的境界,已不能再转生人间了,所以佛陀的形象在美术上是不能正面出现的,而是用菩提树(树下觉悟),法轮(说法),佛足迹(巡游说法),宝座(降魔),伞盖(佛陀),印度式塔(涅槃)等等特定器物来象征佛陀的存在。


  栏板上的人物、动植物、器物等雕刻得非常精彩,圆盘形构图内浮雕的乘象入胎鹿王本生佛教故事成为考察此类题材佛教美术的早期图样。装饰纹样则以圆形、半圆形莲花纹最为爱用。

  阿育王弘法时据说曾建了84000座佛舍利塔,以建于印度中部山奇(旧译桑志-中央邦博帕尔东北50公里)的数座舍利塔最引人注目。尤以第一塔的四座牌坊式门以及石栏杆的浮雕,以其内容丰富,场面宏大,技法精美而成为研究印度佛教雕刻的里程碑式作品。这些石雕是公元一世纪时安达罗人(安达罗王国是建于公元前28年的印度中部王国,3世纪后分裂)扩建佛塔时,将原来没有任何纹饰的木质栏杆和塔门撤掉而替换上的。

  山奇塔门的雕刻依然遵循着佛陀不表现传统。横梁上和立柱上满雕佛传故事和本生故事,著名的如须大拿施舍睒子本生六牙白象本生等故事而广为人知。画面构图极为丰满,密匝匝的人群,严饰的宝象,华丽的车马,壮美的楼阁等等横幅浮雕,象2000年前的风俗画一样现于今世。其技法细部虽仍认为有希腊和波斯影响的痕迹,但主要还应是印度本土上的审美情趣的表现。

  令人叹为观止的是位于塔门立柱与横梁交叉的三角位置的悬空女药叉,她巧妙地攀扶于圣树之侧,身躯的扭动曲线象植物枝条一样富有弹性,充满动感与活力。丰满的乳房和S形的腰肢所表现的人体美成为印度女性美的最高典范。

  印度南部的阿玛拉瓦提大塔也是当年阿育王弘扬佛教时所立,公元150200年左右时也被安达罗人扩建并改换了围栏。它使用当地出产的一种青白色石灰岩雕刻的,艺术风格上更直接继承了巴尔胡特和山奇的技法,使印度早期的民族美术传统进一步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阿玛拉瓦提派雕刻的成熟尤其表现在人体上,其男女人体比例舒适,曲线优美,姿态生动。加以青白色的石质,给人以象牙雕刻般的光洁细腻和高雅优美之感。动物、莲花蔓草、建筑等雕刻也无不纤细华丽,刻划入微。

  阿玛拉瓦提雕刻的题材以佛传内容的浮雕占多数,本生故事以尸毗王本生六牙白象本生引人注目。构图形式上也与山奇的连续画面构图不同,而是力求表现空间深度,特别是那圆形构图以重叠的背景人物,动物,房屋等力求多层次地表现空间,其宝座的斜线已经运用了垂直透视法则。


  上述的雕刻佛陀都是不正面登场的,到公元2世纪时,具象的释迦摩尼佛的雕像开始出现了,这主要是受到西北印度犍陀罗雕刻的影响。

  上面我们所介绍的都是中北部印度和南印度的佛教史迹,并指出他们都程度不同地受到了希腊和波斯的影响。

  公元前326年,希腊的马其顿王亚历山大率军打败波斯进入两河流域并占据了喀布尔流域和旁遮普。希腊人在这一带建立的邦国,我国古称为大夏(巴克特里亚)。公元1世纪时中亚的斯基泰系人(内中有一部分是从原游牧于我国西北而西迁的大月氏人)驱除了希腊势力,在今伊朗东部和印度西北部(今巴基斯坦、阿富汗)原希腊人统治的故地建立了贵霜王国,这一带又泛称犍陀罗(汉代称此一带为罽宾,中心地为巴基斯坦的白沙瓦)。

  贵霜王第三代王迦腻色迦(在位约125——129年)信奉佛教,在领土内广建寺塔,雕刻佛像。因这一地区深受希腊文化影响,佛像雕刻说不定还有希腊人的后裔工匠参与,所以这里的佛像带有浓厚的希腊风格,或者说是将原希腊神话的诸神加以改装和点缀些佛教的象征物即成为佛、弥勒菩萨或其他神祗。(如用肉髻,白毫等三十二相代表释迦,水瓶代表弥勒菩萨等等),这种希腊化的佛像被称为犍陀罗佛教艺术。

  近年来,有日本的学者认为,过去西方学者过分强调了希腊文化对犍陀罗佛教艺术的影响,实际上,所谓古希腊神像的相貌不过是古代犍陀罗土著王侯贵族的面容,这种形象在巴基斯坦和印度的旁遮普人中很为普遍。

  尽管学术界对最初是西北印度的犍陀罗还是马土腊(旧作秣菟罗,德里东南160公里,与犍陀罗并称的另一雕刻中心)哪里首先制作了佛像一直争论不休,但压倒多数的意见还是犍陀罗地方首先制作了佛陀像,这主要是源于希腊人的人神一体的观念,佛陀不再用隐喻的手法来暗示。

  犍陀罗佛像大部分用当地出产的灰青色岩石雕刻,佛像特征为波浪形发髻(后期偶有螺发,据认为是受了马土腊佛像的影响),鼻梁与前额成一直线,深眼窝,薄唇,眉间有象征智慧的白毫(三十二相之一),身披通肩式大衣,衣摺深厚,强调写实感,类似希腊的长袍。身背后有从希腊引入的太阳神的光背。

The Buddha and Vajrapani under the guise of Herakles

  到了4世纪后,佛像变得短粗沉重。后期造像多袒右肩,衣纹有公式化倾向,衣服也紧贴躯体如出水状,这种出水衣纹在笈多时代(320——600年)更得到了充分发展,衣纹也更加形式化图案化。

  犍陀罗佛教艺术对我国初期佛教艺术影响巨大,从近年发现的汉代四川乐山麻浩享堂佛像浮雕和十六国的铜像以至北魏云冈石窟都可看到其影响。

  在中亚和我国新疆,67世纪时多有泥塑佛像。呈现的是犍陀罗西域化的风格。

  贵霜时代和笈多时代的雕刻中心有两个,除犍陀罗外,马土腊的雕刻可称之为另一雕刻系统。

  马土腊位于印度北部略西,石雕多用产于这一带的橘红色带斑点的岩石。虽然马土腊地区也曾受希腊文化侵染,但印度本土的雕刻传统更为深厚。当犍陀罗在2世纪开始制造佛像时,可能这种风气也感染了马土腊。

  初期的马吐腊雕像也仍避讳佛陀直接出场,蕯尔那特出土佛像(铭文为迦腻色迦王三年菩萨像)气宇轩昂,好像是一位雄赳赳的武夫,但据铭文为菩萨,据认为仍有避免佛陀出场之意。


Gandhara Standing Buddha, Gandhara (1st–2nd century),Tokyo National Museum

  笈多时代马土腊佛像多为右旋式螺发(三十二相之一),眉毛修长,眼帘低垂,嘴唇较犍陀罗稍厚,没有胡须,大耳低垂,颈部有三道折痕(犍陀罗佛像或无折或二道折痕)。通肩式袈裟衣纹走向虽然与犍陀罗一致,但已将写实性的立体感很强的衣褶变成了图案化的衣纹,呈U形等距地排列,衣纹好像一条条隆起的圆绳状。大衣的质地很为薄透,使躯干突现为出水状。四肢比例纤长,身材高挑,一反犍陀罗佛像的沉重臃赘之感。

  犍陀罗的佛像头光是素面的,直径较小。马土腊佛像变成了硕大的雕饰华丽的大背光。

  马土腊雕刻的女性人体肉感极强,喜用S形曲线。


  可以说笈多时代的马土腊佛像已完成了佛像的印度化,成为印度佛像美的最高典范。与马土腊佛像同时代的另一种样式是萨尔那特式。萨尔那特位于恒河中游巴拿勒斯附近,释迦得道后首次说法之地的鹿野苑即在此地。

  萨尔那特的佛像也属于马土腊一系,大概是地理上更偏南而气候炎热的原因,萨尔那特佛像的大衣较马吐腊更为薄透,几乎没有衣纹,好像是裸露的躯体,仅在领口,袖口和脚部象征性地刻划出大衣的边缘线,表示有大衣存在而已。

  这种从北往南大衣雕刻逐渐退化现象,正说明印度艺匠本身是不善于和不喜欢雕刻衣纹的,他们最擅长的是人体,故而逐渐从写实手法到图案化乃至全除掉衣纹的手法,最终彻底体现出印度的民族审美情趣。

  萨尔那特佛像比例匀称,肩部丰满,整体极为简练含蓄,但光背纹饰和佛座雕刻极为繁缛华丽,反衬出佛陀的人体肉感的柔软圆润,给人以高雅宁静之美。

  萨尔那特的无衣纹佛像对我国北齐时代的佛像影响很大,典型的是河北曲阳一带雕刻的石佛像,大衣几乎不刻划衣摺,可看出这种雕刻形式明显地受到了萨尔那特佛像样式的影响。北齐时的画家曹仲达也以画薄衣佛像所谓曹衣出水而著称画史。

  印度的石窟塔寺众多,与山奇大塔媲美的有阿旃陀石窟,此外埃罗拉石窟,奥朗加巴德石窟也都在印度佛教美术史上占有重要地位。

The sharing of the relics of the Buddha, Zenyōmitsu-Temple Museum, Tokyo

The death of the Buddha, or parinirvana (2nd–3rd century)

  阿旃陀石窟位于印度西海岸孟买东北300公里山中,笈多时代的石窟佛像也属于萨尔那特式。石窟内的佛坐像都是双腿下垂的倚坐佛像,这种倚坐佛像对我国唐代佛像影响很大。

  阿旃陀石窟最有代表性的是壁画,著名的莲花手观音也可说是美术史上的杰作。我国唐代高僧玄奘也曾来此巡礼,并将之载入《大唐西域记》中。

Buddha with his protectorVajrapani, Gandhara, 2nd century CE, Ostasiatische Kunst Museum


  8世纪至12世纪中期,巴拉王朝持续了约400年,此时的佛教多已转化为印度教。巴拉王朝由于热心提倡佛教而成为佛教美术的最后根据地。

  巴拉时代的雕刻多为黑色玄武岩,表面光滑坚致,其样式可说是继承了笈多时代美术,但已变得更为形式化和规范化,佛像多体态略显呆板。传统的释迦像和佛传图已渐少,受印度教影响各种忿怒形佛像增多。

  中世纪后,印度教美术开始发达,印度教崇拜大梵天,湿婆神和毗湿纽这三大主神,湿婆神最为多见。以湿婆神的性器崇拜(湿婆林伽)和男女欢爱的雕刻很为流行。在卡朱拉霍地方的塔庙外壁上浮雕有大量男女欢爱的雕刻,奇诞怪异,实为印度雕刻之末流,其男女交欢的形象即尼泊尔,西藏佛教之所谓欢喜佛之滥觞。

  巴拉朝的雕刻在我国唐代密教雕刻上可看到其影响,特别是宋元以后,西藏佛教艺术受巴拉王朝艺术风格影响很大,至今延续不衰。


Prince Siddharta shaves his hair and become an ascetic. Borobudur, 8th century.

http://zh.wikipedia.org/zh/佛教藝術

http://www.fjdh.com/wumin/HTML/104988.html

http://blog.xuite.net/lavenderliju/s/26893847

http://en.wikipedia.org/wiki/Greco-Buddhism

http://en.wikipedia.org/wiki/Gautama_Buddha

http://en.wikipedia.org/wiki/Greco-Buddhist_art


耶稣失踪18年的真相何时大白于天下?


摘要:耶稣越过喜马拉雅山的伊莫特斯山峰来到西藏拉萨,在大喇嘛孟斯德的亲自教导下学习念佛经,将博大精深的佛陀教义充实进自己的思想体系,24岁时学成,从西藏来到拉荷,再取道前往波斯、塞浦路斯、亚述、希腊、埃及传布自己的教义,从第65章起,叙述的内容渐渐接近《新约》的记载。


  耶稣,基督教所信奉的救世主,他的生平事迹,在世俗史书中极少记载。


  现在我们所知道的耶稣历史,基本上来源于《新约全书》,奇怪的是在《新约》中,在记述了耶稣12岁时在犹太教堂讲道后却突然记载中断,直到他30岁受洗礼于施洗约翰时才恢复叙述,为什么失踪了整整18年?历史学家为此进行了长期的研究,却无任何进展,几乎成了千古之谜。


  1894年,俄国史学家尼古拉。诺托维奇首先打开了耶稣失踪之谜的缺口,他在《耶稣生平的空白》中说:1887年秋天,他在喜马拉雅山脚下的拉达克的列城的佛教寺院中,喇嘛告诉他,基督教徒接受了佛祖的伟大教义之后,独树一帜,创造了另一位达赖喇嘛,佛祖将他的精神附在先知伊萨的肉体上,伊萨便不用火与剑和平地在全世界传布我们伟大而又纯真的宗教、他的名字和业绩已载入我们神圣的经卷。诺氏知道、伊萨(Issa)是阿拉伯国家对耶稣的称呼,他下决心寻找喇嘛所说的记载伊萨即耶稣生平的经卷。在赫米斯寺院,他费尽周折,终于看到两厚卷因年久而发黄的按西藏传统的颂诗体写成的经卷,记载着伊萨在14岁时,随同商人来到印度辛德地区,跟从尊者,潜心修行,研习佛经。年轻的伊萨游历了五河之邦的旁遮普,在迷途的耆那教徒中间稍事停留,然后前往贾加尔纳特,婆罗门教的白衣祭司热烈地欢迎他,伊萨在此学习6 年,不倦地学习和书写婆罗门教经典《吠陀》,给最低等级的首陀罗种姓人讲解,因此招到第一种姓婆罗门的不满而不得不来到尼泊尔研习佛经六年,最后,他云游西方各国,传经布道,在波斯,他同犹太教分庭抗礼而被逐,又到巴基斯坦。诺氏将此经卷的记录带回欧洲翻译成书,在斯图加特德意志出版社出版,受到教会的阻挠和责难而遭受冷落。


  1931年,亨利埃特。梅里克夫人在《在世界屋脊的小屋里》一书中,证实了上述诺氏在赫米斯寺发现的那几卷经书的存在,可惜没有具体引述经卷内容。


  美国的列维。H.道林,是继诺氏提供耶稣之谜的重要材料者,他16岁时开始传教,曾任美军随军牧师,以后献身于神学研究事业。1908年,他出版了《瓦塞曼。福音书》,在该书的第六和第七章中,叙述了耶稣在印度的经历说:印度奥理莎城的拉梵那王子,欣赏耶稣的才能,将他带回印度,在贾加尔纳特的一所寺院专心研究《摩奴法典》(古印度宗教、哲学和法律的汇编)和《吠陀》,因他尖锐批评婆罗门教义而被迫害,取稣只得越过喜马拉雅山来到西藏,在拉萨一所寺院中研究佛经。道林的记述与诺氏所说非常吻合,只是某些情节比较简略,而且没有写明他的资料的来源。


  1973年,德国《明星》周刊发表一篇关于印度哈斯奈因教授的通讯,这位教授严肃指出,在印度发现了耶稣的坟墓,教授断言:耶稣不仅在印度度过他的青年时代,被钉十字架后又回到印度当云游僧,最后逝世在克什米尔的斯利那加,这时已进入高龄。


  1979年,德国神学家霍尔根。凯斯顿经埃及来到赫米斯寺院,要求查阅诺氏在80多年前读到的那些经卷,出于意料的回答是人们已经寻找过这些经卷,但是没有找到。凯氏又获悉列城的一家基督教摩拉维亚教派传教站珍藏着传教士弗郎博士在19世纪所写的日记,其中提到赫米斯的上述经卷,然而该站的拉祖神甫告诉他,这本日记已经在3 年前神秘失踪。显然,寺院与传教站都不愿公开耶稣的秘密。


  当西方的史学家们在孜孜不倦地研究耶稣历史的空白之谜的同时,东方的学者也在注视这个谜题。1943年,中国的虚云大师在答某公问法书中就提到耶稣在印度研究佛学的消息,只是语焉不详,没有提供更多的情节。以后,佛学造诣极深且又著作等身的冯冯居士对此进行了大量的卓有成效的研究。


  冯冯经详尽考证后深信,耶稣十二门徒中的大弟子大彼得曾根据耶稣的讲述著有《使徒行传》,详尽地记载了耶稣的一生事迹。大彼得在罗马殉教后,其门徒将其更名为《使徒福音》后秘藏,以后,教廷为了维护耶稣的声誉而消毁了该书,但尚有几处幸存。1983年,在温哥华的旧书店内,冯冯无意中发现这本《使徒行传》,他大喜过望,急忙购下。


  《使徒行传》为英文本,300 多页,内分22部,182 章,约计20万字。


  书中说;耶稣12岁时向其母亲表示,要离开犹太,到外面世界去参学和会见其他种族的兄弟姊妹,以后随同印度奥理莎王子拉梵那越过辛德,在渣根那神庙研习《吠陀》与《摩奴法典》,又周游恒河流域参学求道,在班那斯跟随神疗大师乌特列卡学习各种医疗秘法,尽得其传。由于耶稣公开反对婆罗门的种姓歧视而险遭杀害,只得奔向喜马拉雅山下的卡彼华斯都城,由高僧巴尔陀、阿拉宝教授佛经,在谈到人类起源时,阿拉宝说:在未有人类的极古时代,人的原始只不过是一小小点的未具形态的物质,渐渐演变成一粒微小的单细胞生命,经不停地进化,成为低等的虫,又渐进为爬虫类、鸟类、兽类,最后才进化为人类(这比达尔文的进化论要早出1800年),耶稣坚持一切生命全是由上帝分别创造的,师徒争辩颇久。此时,最睿智的高僧韦狄雅柏迪预言这位希伯来先知耶稣是新升起的智慧之星。耶稣越过喜马拉雅山的伊莫特斯山峰来到西藏拉萨,在大喇嘛孟斯德的亲自教导下学习念佛经,将博大精深的佛陀教义充实进自己的思想体系,24岁时学成,从西藏来到拉荷,再取道前往波斯、塞浦路斯、亚述、希腊、埃及传布自己的教义,从第65章起,叙述的内容渐渐接近《新约》的记载。


  以上三书记载的耶稣在印度和西藏学习佛经的事迹在人名、地名、学习内容等方面可以相互印证,是有一定的可靠性与真实性的。其实,历史上曾有孔子问道于老子、释迦牟尼师事婆罗门的故事,他们的门徒们并不讳言其事,也未影响他们的声誉,以耶稣的深思笃学,涉猎佛法是自然而可能的。


  现在,披露耶稣失踪18年的谜底已揭开序幕,人们寄希望于史学界和宗教界作出进一步更坚实而卓有成效的工作,更希望赫米斯寺院的那几卷经书和《使徒行传》的原版本的出现,能使其真相大白于天下。


轉載自:http://academics.cacbo.com/show.php?contentid=27227




耶穌祕卷-十字架下的真相?


耶穌為了替世人贖罪而被釘死在十字架上,這是基督教及天主教教義的基石。麥可.培金提出的疑問當然會惹惱了教徒,況且從埃及蘆草紙上的斷簡殘篇也難窺全貌。晚近發現的耶穌及其家人(包括對抹大拉馬利亞)的石棺卻提供了另一個證據:耶穌死於公元後第一世紀。如用多項式分配去計算,這群石棺不是耶穌家族的幾率遠小於六百分之一。如果這幾率為真,麥可.培金及丹.布朗的假說——耶穌與抹大拉馬利亞到法國生根——必然不成立。讀者,尤其是教徒,一定要讀此書才能對自己的信仰有更深的認識。對非教徒而言,此書是集麥可.培金及其他學者的心血結晶,極具可讀性。希望麥可.培金書中言及失之交臂的蘆草紙古書,能有重現市場的一天。對歷史有興趣的讀者,麥可.培金所敘述的古夫大法老(Pharaoh Khufu) 乘方舟造訪太陽神,竟與中國神話中的夸父逐日不謀而合。


  麥可.培金對《新約》及《舊約》中所記載的可疑事跡有下列一針見血的評論,詳細內容請翻閱本書。


1.耶穌復活前的活動是著名的騎驢入耶城,民眾小孩夾道歡呼,這在當時的《舊約.撒迦利亞書》(99)中早有記載,耶穌此舉可能只是為了實現這個《舊約》預言而已。


2.耶穌及他的信徒來到猶太聖殿(The Temple) 掀桌子把兌換貨幣的人趕出聖殿,也是為了實現 《以賽亞書》(567)中的《舊約》預言。同樣地,耶穌治療傷殘病患也是為了實現另一舊《舊約》預言(詩篇 8:1-2)。這與傳統的神跡說大異其趣,也是《聖經》研究中的主要爭論點。


3.耶穌入城第二天晚上到底是住在伯大尼馬利亞 (Mary of Bethany)、馬大(Martha)、拉撒路 (Lazarus)家(約翰福音 111-2, 123),還是麻瘋病患者西門(Simon)(馬太福音 266)?這兩章《新約》必有一章是錯誤的。


4.伯大尼馬利亞 (為耶穌澆香油在當時重男輕女的社會是極不可能),根據考據,史塔勃 (Starbird)女士認為伯大尼馬利亞就是抹大拉馬利亞(Mary Migdal or the Great),這又是為了要實現《舊約》中《彌加書》 (48)中的預言。


5. 麥可.培金對耶穌死於十字架上的說法存疑:普林斯頓大學權威教授培戈斯( Elaine Pagels)認為是在十字架上時,有信徒給他鴉片(不是《新約》中的醋)等鎮定劑;《可蘭經》說耶穌沒有被釘死;諾斯底克基督徒 Basilides(公元二世紀)說被釘死的是西瑞尼斯的賽門 (Simon of Cyrenes),麥可.培金趨向培戈斯之說。


6.耶穌對「我們是否要付稅給羅馬政府」的回答是:屬於凱撒的給凱撒;屬於上帝的歸上帝。因此得罪了奮銳黨而將他出賣,並非是因為他違反了猶太教義。叛教的懲罰是被石頭砸死;釘十字架是對羅馬政府叛亂的刑罰。耶穌之死如屬于後者,傳統《新約聖經》把猶太人當成替罪羔羊,使千餘年來,至少一千萬猶太人命喪黃泉,實為基督教史上最大的汙點。


7.亞利馬太人約瑟向羅馬巡撫比拉多 (Pilate)要耶穌身體時用soma(活體),比拉多回答是用ptoma(屍體)。可見在希臘文版的《聖經》耶穌當時並未死,但譯為拉丁文時,譯者巧妙地都用屍體一詞來掩飾了耶穌未死的可能性。


8.耶穌與抹大拉瑪麗亞的行蹤成謎;但是法國確實有猶太大衛王後裔,並有嫁入梅洛芬奇 (Merovingian)王朝的,這個史實是不容否定的。因此淨化教派基督教與大衛王後裔(耶穌世系)很可能有一定的血緣關係,亦并非空穴來風。


9.埃及的靈療派允許女子入教對少年耶穌的有一定影響。以色列王朝在公元前175年被敘利亞攻破,不少猶太人在埃及定居生根。其中一些是 撒督 (Zadok)—法利賽 (Pharisee )教士的一派-- 後來成為正統的猶太教。所以耶穌在埃及度過青少年是合乎邏輯的。


10. 《死海古卷》中的《伊諾書》(Book of Enoch)只有一,四,五,少了卷二(神祕主義)及卷三(星相學),顯然是被篩選過的。《伊諾書》(963)中言「亮光昭汝身」明顯的受了古埃及文化太陽神及古夫法老的影響。《以西結書》(Ezekiel)中他所見到的上帝坐在寶石座上閃閃發光與巴比倫神相似。猶太教的上帝與巴比倫的神都是一神論在遠古時當有某些程度的交叉影響。

本書特色

耶穌是釘死在十字架上?還是避難到歐洲?「舊約預言」是神意,還是人謀?極具爭議的耶穌真相發現,全都從一只蘆草紙古書所引發……

亞馬遜同類書種銷售第一


  不管您是教徒或非教徒,此書有意想不到的價值,更是我們能對耶穌的瞭解不再局限於梵蒂岡所畫的小圈圈裡。作者對《新約》及《舊約》中所記載的可疑事跡有一針見血的看法。


1.哲學家卡爾帕布說:「不能推翻的理論不可能是一個好的理論。」從學術角度來看,《耶穌祕卷》的含金量超過《達文西密碼》甚多。因此《耶穌祕卷》是一本坊間對基督教評論最完整的著作,也是《聖血聖杯》22年後研究成果的心血結晶。它對西方文明的基石-耶穌復活及其前後歷史有極詳細的發聲。


2.作為一個宗教史學家和領導領域的專家難懂的知識,麥可.培金已大量閱讀隱藏的檔案、共濟會的紀錄;拜訪祕密社團和私人收藏的文物商人。他認真探索,研究,並在一些出土的實例中,突破性的發現其中有許多從未見過的照片。他已發現讓他做出令人震驚結果的新主張,動搖耶穌神性的基督教基礎思想。經由他的發現,我們得以認識新的耶穌。